你们的
(周年阿米驴)
#1
……曾几何时,你发觉世界就是一个个十字路口,不同的行人走在不同的斑马线上过着不同的路口,以前你没有发现这一切,是因为你也同样行色匆匆。而这一次,你突然发觉,你可以改变某些事情的发生,比如让红绿灯停在蓝色,让斑马线凭空消失,或者驾驶一节重型装甲列车碾过人群;当然了,如果你什么都做不了,至少可以在马路中央发表个独立宣言吧?
“来来来,看我看我,全体目光向我看齐,我宣布个事,我是个傻 * !”
当然了,无论是改变红绿灯颜色或是发表独立宣言,你都可以部分甚至全部的认识到,你的行为将会造成巨大的连锁反应(虽然在这里最后结果都不异于交通事故)。但是,你曾经有没有意识到,你所做的选择即将改变历史?
雪崩时,每一片雪花都是必要但不充分条件,同样,我们是否可以认为,某些历史真的因为一个个体一时的思维判断而发生改变?如果甘英(汉朝使节)当初询问的那个安息人没有因为一己私欲告诉他错误的方向,汉朝和罗马是否能够彼此建交?如果普林西普当初没有打响萨拉热窝的那一枪,一战是否会推迟甚至被导向别的结局?如果一万年前的蝴蝶没有扇动她的翅膀,今年阿根廷又这么会1:2输球?(题外话,但是痛彻心扉!!!)
有很多时候,个人的选择能够对历史产生干预,这是不可否认的。就如同执剑人,处于两个文明的顶点,是最难预测,最充满不确定性的一环。
那么,你呢?你是否曾经遇到过这种机会,红色按钮就在你手掌下,而你的选择是?(不一定是改变历史,如果咱们站里真有人可以做到都可以专门出一期F站史了,这里问的就是你曾经有没有做出过什么选择,可以经过了连锁反应,最后导致了某些重大事件的发生)
- 从来没有过这种机会
- 无所谓,我会出手
- 我来,我见,我摆烂(
投票其实是次要的,目的其实就是想让站友们分享下自己的传奇人生(求求各位多多发言吧上个帖子都凉了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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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木微凉
(那凉,微凉,那木微凉)
#2
无所谓,我会出丑 历史对于我没有意义,过去构成现在,过去的影响始终存在,过去甚至从未过去,但是如果涉及到我的家人友人,那我会毫不犹豫,哪怕是祖母悖论这种情况也无所谓,我活着就是要死的,在我能做出决定的时候要毫不犹豫,以后或许会后悔,但以后的我与我无关
说来我们大多数人应该没啥传奇经历吧,这东西从他人的角度才显得传奇,那么姑且就让我聊聊我爸吧。和本贴论点无关,主要抒发个人情感怎么说呢,从我的角度来看,俺爹是个奇人啊!就我已知来说,他的首要剧情点在于他的外号–懒汉,(甚至还有延伸–懒羊羊),这在农村其实是蛮常见的外号,但对于我爸来说肯定不合适,他是个不能再地道的农民,一年到头就没闲下来过,春天种田,套桃,秋天不仅要收获还要想办法卖掉,夏天打小工赚钱,就是现在实在没活了他还要起几间平房(用来出租),(但是他拆掉了院子里的小菜地,别了,我的蓝莓,大葱,青菜,甚至我家米都是自己种的)说起来他这次下了大成本,每间房好好装修起来,说是走高端路线(每个月500),我们全家对此保留微笑:)的态度,这里说一下,我和我姐差了13岁,我爸年龄可想而知.总之,这样一个人怎么也不能说是懒汉吧,我对此一直抱有疑问,后来我通过询问我姐才知道这原来与我爸年轻时的那段创业史有关.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,实在有点晚了(说来快高考了越发想抒发一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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凪囹鳳
(“空虚先生”)
#3
记得吗?
在时间之外,你的一个念头创造了虚空。有了虚空,静极又动,意识聚合成形体,即为物质。有的意识许是迷惑在万理昭彰之中,沉沦在物质之下,被封印到物质之中,这就是生物。
真意本无边无际,无小无大,毫无损耗。但当其沉沦便逐渐虚弱,永世沉沦。最开始可以驾驭人的躯体,然后只能驾驭动物、植物,直到只能寄托于草履虫之中。再经沉沦,到了连病毒都不能驾驭的程度,这个意识便彻底消亡。
此即轮回。轮回一词并不恰当,能生前积累大功德的终究是极少数。多数意识只能向下沉沦,连保持原位都极难。所以我愿将其称作滑梯,站在台子上的是真正英灵,无耗无损。沉沦于物质,便坐上滑梯高速向下。一开始,意识尚且强壮,滑梯坡度较小,寄托意识于人类,尚能比较容易的抓住滑梯两侧阻止下滑,甚至还有机会攀回台子上。但若不抓住这一机会仍然向下沉沦,来到滑梯接近45°的中段,意识寄托于动植物,其已极大虚弱,连勉强抓住滑梯不再下滑都极难,只能继续向下。随后的结果可想而知。
如果我们要站在历史的顶点,甚至站在历史之外。就应抓住这最后的机会。
我们中的多数人,刚上滑梯,还在坡度较缓的起始点:我们是天生的中产阶级,不像那些资本家,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耗尽精力;不像穷人,为了博得明天的饭菜筋疲力竭。我们并非家财万贯,亦非一无所有,乃世间最高一等人。有着最大的自由。
如果沉沦,我们的下一世即为资本家,要开始光鲜亮丽的受苦受累;下下世即为穷人,灰头土脸的受苦受累。到时候,跳回滑梯台子上要远难于现在。若是仍不醒悟最后寄托于动物,进入高速下滑的滑梯中段,自然就是提前判了死刑。
我们是万物至灵长,更是其中的最上一等人,在时间的轨道上回首,数十年前我们还站在历史之外的滑梯台上,在那个瞬间犯下罪行,沦落到人身。但我们仍有机会,比较简单的蹬腿用力,把自己送回去。
轮回的本质已经讲明,但又有什么人选择向上重回顶点?甚至连拼死抓紧避免继续向下的,也都是极少数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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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kd
(lks)
#4
以下言论较为中二及迷信,请理性看待。
“坏了,中天命了”
我出生下来时与许多孩子不同,身上没有淤青(有淤青属正常现象),以前老人们都说观音是把小孩打下来的,都说我是主动下来报恩的。毫无疑问,根据已有的描述,我小时候的天赋相当优异,一岁就爱读书看报(字当然认不全),也能自己开门下楼玩,成绩的优异一直持续到了现在。
我本来对这些是没什么想法的,但是,随着最近这六年以来,一条又一条重大理论的突破,无数知识逐渐贯通,整个世界的轮廓逐渐清晰展现出来,我最终发现,我在无数灵感迸发中迈出的每一个步伐,都无疑朝着一条确定的路——推背图,缓缓行去。
我倒是不在意天命如何,我只是希望能将有用的东西带给人世。只能说任何预言在发生之前都是一头雾水,直到预言的主角开始审视自己这一生。我还是太过于徘徊,排斥一些自我的改变,力图维护住自己的小圈子。我也时常调侃,出生时因医生的拖沓,晚生了几分钟,错过了最佳的时辰,用不起“昊宸”之名,成不了太阳。我已经看到了命运的确定性,却试图以此麻痹自己,使自己停下,一生逍遥。要当圣人,远远不够格,纵使天启灵智又如何?
古往今来,没有多少事情不是注定的,越是了解了过去未来之间的规律,就越是理解何为命运,何为自己。也许我有机会建立功业,也许埋没于籍籍无名也罢,我的终极目的始终就是当个乐子人,哪管他世间如何?既受命于天,那便受命于天罢,既然所谓的改变历史本身就是历史的一部分,我们的任何行动其实都是在改变历史。
倘若要我以一个圣人或许有的眼光从上帝视角观全局,历史终究是人民创造的。历史上的那些变革者们,王莽、王叔文、范仲淹、王安石,他们身居高位,却无一例外急切地推动不完善的政策改革,试图推动时代的步伐,但缺少时间的“我们”又做到了什么呢?向者孔子创儒家,身体力行六十余载,前后五六代弟子传学于天下,方才有了完整的理论基础与足量应用经验,从而盛行了千载岁月,但此时儒家的理论,已经与孔子的初衷开始背离了,美好的想法终因时代的桎梏而无法实现。就像同行的墨家。以墨子超越时代数千年的才智,以孔子精心设计的理论,以鬼谷子布棋天下的谋略,以法家诸人摇动的灵舌,以他们所领的天下英杰,终究只是为后人留下几杆大旗子而已,更广大的,智力、精神上不如他们的后人们,始终只是在自说自话,再不能重现那种超越历史的神、气、质出来。他们宏大的理论,不能为人所明知妙处,很多不能用于当时,纵使全心去做,又能如何呢?唯有累了,宁静下来,聚徒讲学,编列书籍,这才能逐渐有些效果。
我与他们相比,唯一的优势就是生的晚罢了。所以,我也会主要从细处入手,仔细研判而后行动。至于宏大的理论,只要能够为人所知便足够了,反正我也不懂怎么用。
推背图的预言,四条成就我已得半,只是不知道未来又会如何,大环境又会如何。我所要做的事情,也只是绕过一条我不想让人们走的道路。
说的条条是道,至于真实程度?只有天知道。我反正是将工作与生活分得开,这些事情,成败皆罢。人间已梦万年,还不准我大梦一场?多少喜悲,终究只是我诗文的养料罢了,几分进了心头,几分入了魂灵,几分就进了墨笔。我走这混沌之路,早就已经不分黑白地吃干抹尽了悲喜黑白的价值,如果有天命代理作战,我是竭诚欢迎。就像是我现在打下这些字的时候一样,世间已入一场夜,几人守望星空?几人在梦里也能保持清醒?有几人在渴望同行之人?星空总是无言。如果我会带来太阳,那就会带来太阳,如果我不会,那就不会。我只负责作为我。我从来就只是我。我即是我。所以无所谓,我会出手。
晚安,祝各位有个好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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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irno
(Cirno)
#5
无所谓,我会出手
第一次玩游戏王的时候啥都不会
展开都做不到,硬是凑了俩怪出了个森蚺凤凰人单卡取胜
凤凰人:无所谓,我会出手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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凪囹鳳
(“空虚先生”)
#6
有个故事叫:钟离权十试吕洞宾
唐代山西永乐县有位书生,名叫吕岩,字洞宾。中进士时,年已六十四岁。这—年,闲游来到长安,在酒店中遇到神仙钟离权。钟离权一见便知是可以造就的仙才,所以便想法点化他。吕洞宾一经点化,便大彻大悟愿跟钟离权学道,钟离权却推托道:“你仙骨没长全,志行未能坚定,想要超越俗世,还须重新投生再过几辈子。”说完飘然离去,吕洞宾却不气馁,辞官隐居学道。钟离权于是十次考验吕洞宾最后终于收他为徒。
一天,吕洞宾外出归家,却见全家人突然病逝。吕洞宾早已看破尘世,所以也不悲悼,只是买来棺木准备收殓尸体,可病逝的家人却又一下活了过来。原来,这是钟离权对他的第一次考验。
吕洞宾偶然弄些东西到市集上去卖。讲好了价钱,对方收下货物却突然反悔,只愿付给一半的货价。吕不加计较,干脆分文不取,将东西白送给对方,自己脸色平和地走了。这是第二次考验。
大年正月初一,来个乞丐,靠在大门上讨钱,吕洞宾给了他。谁知,那乞丐贪心不足,讨了这件讨那件,给得慢一点,便破口大骂起来。吕洞宾不但不生气,反而一再作揖陪好话,那乞丐才笑着走了。这是第三次考验。
第四次,吕在山中放羊,突然跑出一只大老虎,追逐着羊群。吕洞宾一见,心中不忍,忙挡在羊群前面,情愿自己饲虎,也要救羊,那虎却放过了他和羊群,自顾走了。
第五次,吕洞宾独居在山中茅草棚中读书,突然—位女子敲门,年纪大约十七八岁,长得十分漂亮,她自称是回娘家去,错过了路头,要借宿一晚,洞宾便放她进屋休息。谁知这女子半夜里不安分起来,百般勾搭洞宾。洞宾心如止水,丝毫不为情欲所动。
第六次,吕洞宾出外郊行,等到回家一看,家中遭了盗窃,细软财产被席卷一空,眼前的日常生活都无法维持。吕洞宾不气不恼,操持起药锄,采药度日。谁知一锄下去,挖出几十块金子。他急忙仍将土掩上,一无所取。
第七次,这一日,吕到街买了几件铜器,拿回一看,却是金器,他急忙找到原来的店家,将金器退回。
有位疯疯癫癫的道士在集市卖药,说道:“吃了我的药,立即会死去,但下一辈子却能得道。”这药,有谁敢买?所以十多天,没人去光顾。吕洞宾却深信不疑,买回药吃下去,幸而一切无恙。这是第八次考验。
春天来临,春水涨起,吕洞宾摇一叶小舟在江上慢行。船到中流,突然刮起大风,一时波涛汹涌,险象环生。洞宾已勘破生死,哪里还惧怕风涛?仍是端坐船头,任它飘摇。一会儿风平浪静,没有丝毫损伤。这是第九次考验了。
这一日,吕洞宾独坐家中,忽然见无数奇形怪状的鬼神跑来,有想抓他的,也有想杀他的,洞宾毫不畏惧。过了一会儿,只见几十个夜叉,押着个血肉淋漓的囚犯,那人口中大叫道:“我是被你上辈子杀害的,快点偿我命来!”吕洞宾答道:“杀人偿命,又有什么好推辞的?”便去拿出刀子、绳索,准备自杀抵偿命债。忽听空中大喝一声,鬼神囚徒一下不见,一人鼓掌而下,原来是钟离权。他对洞宾说道:“尘心难灭,仙才难得’,我寻求徒弟的迫切,更过于别人求我。现在十次考验你,都能经受得住,以后得道,是必定无疑了。只是你功德善行都没能完满,现在且传授你个点铁成金成银的黄白之术,你可以用它来救济世人,利益众生,待三千功德完满,八百善行圆备,我再来度你成仙。”洞宾问道:“用黄白之术做成的黄金、白银,以后还会有变异么?”答道:“三千年后,仍要还复本质。”洞宾道:“这样看来,此物会贻误三千年后的人,我可不愿干。”钟离权呵呵 笑道:“就凭你这善心,‘三千’、‘八百’都已在里边了。”于是钟离权收洞宾为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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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木微凉
(那凉,微凉,那木微凉)
#7
妹卡玩家表示无所谓,我会涩涩(沉默魔导魔女术芳香六灵使,总有一款适合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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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小小黑
([YZXXH] )
#8
摆烂。。。。
看看这帮人能整出啥活(话说百家争鸣结束了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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凪囹鳳
(“空虚先生”)
#9
大概是谁都难以寻得什么同道中人,所以兴致不高了。
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,每个人都在以不同的出发角度走直线。
激烈的讨论是直线的相交,但相交完就要分离,且不可挽回的渐行渐远。
只有和你出发方向平行的同道中人,才能君子之交淡如水,始终以不远不近的距离、不冷不热的关系走向远方。
这就有了两种关系:相交关系和平行关系。
九成的人际交往都是相交关系,人和人的关系逐渐亲密,到顶点后又逐渐远离,就算远离的速度足够慢,生离死别也会将他们强行割离。任何思想和价值观存在差异的集体,即使是微薄差异也会导致相交关系的形成。
相交关系只能麻痹凡夫俗子,它在两极时都不可靠,亦不长久,但多数人依然遮上眼睛贪图那交点的欢愉。我依旧不能脱离相交关系,但我想我有了这份意识,并且一直在做,就已经胜过多数人。诸如网友和普通朋友、男女朋友和夫妻、长辈和子孙、老师和学生、上司和下属,都是这种关系。甚至于多数自认知己的关系,也难逃相交,只是交的慢、分的也慢罢了。
多数有自己思想的人所组成的集体,都是伪知己关系,他们的相交和分离难以避免,导致这一情况的根本原因就是思想和价值观的差异。微薄的差异造成巨大的分歧,而差异更是让他们各说各话,难以从辩论中获得本质收益,收获的只有毒品般的交点和隐藏在和谐关系下的矛盾。即便他们有共同的理想,仅在实现理想的步骤上存在分歧,那么依然难逃相交关系,极端情况下更是会造成一场解放战争了。
聪明人都渴望平行关系,但只有思想的完全相同才能铸就。它长久永恒,永远可靠,这多么难取得,又多么诱惑人啊!
有的人喝不到这份醍醐,干脆回去吸食相交关系的毒品,就又泯于众人了。稍高档次的,和几个伪知己去吸不自知的毒品,其实也难逃下乘。
此谓:花露初开切忌触,锁居上釜勿抽添。(又在打哑谜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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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的
(周年阿米驴)
#10
大概算是?现在思想交流的文章不像那个时期那么多了,但这个系列还是会有空就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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